法官在刑事诉讼中收集证据的消极影响

廖修文

刑事审判制度改革所涉及的焦点之一，即是否全面废除法院调查收集证据的权力，或者有限制地保留法院调查收集证据的权力。笔者认为，在司法实践中，法官为了左右案件的审理结果，放下代表中立的法锤，走下审判席收集证据的情况逐渐增多，严重影响了司法公正，在刑事诉讼中全面废除法官收集证据的权力是确保司法公正的需要。
一、法官在刑事诉讼中收集证据的法律依据及特点
1979年刑事诉讼法第一百零九条规定人民法院对证据有勘验、检查、搜查、扣押和鉴定的权力。1997年刑事诉讼法继承了这种规定。新刑事诉讼法第四十五条规定“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和公安机关有权向有关单位和个人收集、调取证据。有关单位和个人应当如实提供证据”。第一百五十八条规定“法庭审理过程中，合议庭对证据有疑问的，可以宣布休庭，对证据进行调查核实。人民法院调查核实证据，可以进行勘验、检查、扣押、鉴定和查询、冻结”。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百五十四条规定“人民法院调查核实证据时，可以进行勘验、检查、扣押、鉴定和查询、冻结。必要时，可以通知检察人员、辩护人到场”。这种规定赋予人民法院在刑事诉讼中与侦查机关、检察机关完全相同的调查取证的权力，使法官在刑事诉讼中也具有侦查职能。在实际操作中，法官不仅在法庭上具有这种权力，而且可以将这种权力延伸至庭外。不仅如此，法官在“必要时”，还可以通知检察人员、辩护人到场。在这种制度下，法官不仅具有审判机关的审判权，侦查机关的侦查权、检察机关的指控权，甚至还具有辩护人的辩护权，法官完全可以根据需要扮演任一角色。
二、法官收集刑事证据在制度上的缺陷
（一）法官在刑事诉讼中收集证据不仅违反了刑事诉讼法本身的规定，而且违反了宪法的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一百三十五条规定“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和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应当分工负责，互相配合，互相制约，以保证准确有效地执行法律”。在刑事诉讼中，侦查机关负责收集证据，检察机关负责复核和审查证据并决定是否提出指控，辩护人负责收集和提出被告人无罪、罪轻、减轻的证据，审判机关负责审理案件并依法作出判决。这是三机关“分工负责，互相配合，互相制约”的前提，没有这一前提，宪法的规定便是一纸空文。《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七条对宪法的规定进行了重申。然而，刑事诉讼法关于法官职能的规定却否定了宪法规定的这一前提，混淆了法官和检察官、侦查人员的职能。
（二）法官在刑事诉讼中收集证据缺乏有效的监督和制约。当对某一证据是否存在疑问发生分歧时，对于检察机关公诉人来说，可以根据刑事诉讼法第一百六十五条的规定申请延期审理，对于这一申请，法官应当同意；对于被告人和辩护人来说，可以申请通知新的证人到庭，调取新的物证，申请重新鉴定或者勘验，对于这一申请，法官可以同意也可以不同意。重要的是，法官还可以依职权决定庭外复核。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百五十三条规定“在法庭调查过程中，合议庭对证据有疑问的，可以宣布休庭，对证据进行调查核实。”这一规定表明，在决定是否进行调查核实的问题上，完全取决于法官对证据的认识和判断，法官认为需要调查核实就调查核实，法官认为不需要调查核实就不调查核实，控辩双方都很难监督。有人认为法官休庭以后对证据进行调查核实不是收集证据，但法官庭外调查核实的手段就是收集证据，其直接结果就是产生新的证据。不仅在决定是否进行调查核实的问题上取决于法官，而且在具体如何操作上也完全取决于法官。根据有关规定，在调查复核时，法官认为有必要时，可以通知检察人员、辩护人到场。在司法实践中，法官一般都是根据取证可能得到的结果来决定是通知检察人员还是通知辩护人，即如果即将取得的证据可能有利于指控则通知检察人员到场，然后要求由检察人员来出示这种证据；如果即将取得的证据可能有利于被告人则通知辩护人到场，然后要求由辩护人出示这种证据。在这种情况下，检察人员和辩护人都沦为法官左右定罪量刑的工具，法官完全可以通过调查核实的形式，合法地补充新的证据，以便改变罪名、改变量刑档次或者量刑幅度。
（三）法官在刑事诉讼中收集证据浪费了有限的司法资源。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六十二条的规定，法官应当根据案件的审理情况作出有罪判决或者无罪判决，其中无罪判决包括绝对无罪的判决和证据不足的无罪判决。这说明法官在指控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完全可以作出有利于被告人的判决，而不是退出法庭收集证据。法官收集证据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侦查工作和审查起诉工作的重复，浪费了有限的司法资源，增加了诉讼成本。不仅如此，法官收集证据还需要时间，延长了被告人的羁押期限，对于被告人来说，迟延的判决是不公正的判决。
三、法官收集刑事证据在法理上的冲突
在人类法律制度的发展史上，侦查权、检察权从审判权中分离出来，成为国家司法机关的专门职能部门，是人类诉讼活动的一大飞跃，具有重大的历史进步意义，它彻底摧毁了封建时代法院集侦查权、检察权和审判权于一身的专横司法体制，推动了刑事司法的现代化、正规化进程。也正是基于这一点，各社会主义国家在建立自己的司法体制时都批判地借鉴了这种侦查权、检察权和审判权分离的模式。现代主流刑事诉讼模式为三角形，即检察官担任控方，提出不利于被告人的事实和证据；被告人和辩护人是辩方，提出有利于被告人的事实和证据；法官居中裁判。我国刑事诉讼法在总体上确立了这种三角形的诉讼模式，但在法官具有收集证据的权力这一点上明显与这种诉讼模式相冲突。
（一）与法官专司审判职能的原则不符。根据世界各国对法官职能的设定来看，法官的主要职能就是审理和裁判。我国刑事诉讼法第五条规定：“人民法院依照法律规定独立行使审判权，人民检察院依照法律规定独立行使检察权，不收行政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干涉。”宪法第一百二十六条和第一百三十条也规定了相同的内容。这种规定意在强调司法独立，确保司法公正。但强调司法独立并不是要司法单干，不是要某一机关包办一切。在刑事诉讼中，法官的唯一职能就是审理和裁判，没有侦查职能和追诉职能，也没有辩护职能。但我国刑事诉讼法赋予法官具有调查取证的权力，这一权力不仅可以为审理和裁判服务，也可以为侦查和追诉服务，还可以为辩护服务，实际上使法官同时拥有审判权、侦查权、检察权和辩护权。
（二）与法官居中审理和裁判的地位不符。法官严守中立地位是世界刑事诉讼的主流，但我国人民法院自诞生之日起就具有浓厚的非中立色彩。《人民法院组织法》第三条规定：“人民法院的任务是审判刑事案件和民事案件，并且通过审判活动，惩办一切犯罪分子，解决民事纠纷，以保卫无产阶级专政制度，维护社会主义法制和社会秩序，保护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的财产、劳动群众集体所有的财产，保护公民私人所有的合法财产，保护公民的人身权利、民主权利和其他权利，保障国家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顺利进行”。这种表述与《人民检察院组织法》和《警察法》关于检察职能和警察职能的表述基本相似，混淆了审判权、国家监督权和行政管理权。法官在刑事诉讼中具有调查取证权正是这种规定的具体体现。在刑事诉讼中，法官应当是听证者和裁判者，如果法官可以收集证据并将这种证据用于指控被告人，则法官就会充当第二公诉人；如果法官将这种证据用于为被告人辩护，则法官就会充当第二辩护人。因此，在刑事诉讼中，具有调查取证权的法官很难居中裁判，很难严守中立地位。
（三）与举证责任不匹配。在刑事诉讼中，公诉人出于指控犯罪的需要，必须举证并达到确实充分的要求，辩护人出于辩护的需要，也必须举证并达到优势证明的要求，而法官是不必承担任何举证责任的，法官的职责在于判断某一证据是否可以作为定案的依据。如果法官自行收集证据，这种证据将由谁来举证呢？如果由公诉人或者辩护人举证，而公诉人和辩护人不是收集者，不能对证据的真实性、客观性和合法性负责，因而不应当承担这种举证责任；如果由法官自行举证，则法官应当受到公诉人或者辩护人的盘问以便质证，法官必将陷于尴尬的境地。实践中，法官多为自行取证，自行举证，自行采纳，这实质上是自侦、自控或自辨，然后自审、自判。
四、立法和司法建议
不可否认，法官在刑事诉讼中具有调查取证权的规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为保证刑事诉讼的顺利进行和准确打击刑事犯罪发挥了积极作用，但随着社会形势的变化和司法改革的深入，法官在刑事诉讼中收集证据的消极作用日益突出。这种超职权主义的立法转化为司法实践，不仅损害了程序公正，而且损害了实体公正。笔者建议在修改刑事诉讼法和人民法院组织法的时候，彻底废除法官在刑事诉讼中的调查取证权。

山东省济南市人民政府办公厅


济南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印发济南市廉租住房使用管理暂行规定的通知

济政办发〔2012〕33号


各县(市)、区人民政府，市政府各部门：
　　《济南市廉租住房使用管理暂行规定》已经市政府同意，现印发给你们，请认真遵照执行。



济南市人民政府办公厅
二O一二年九月二日



济南市廉租住房使用管理暂行规定

第一章　总则

　　第一条　为加强廉租住房使用管理，维护廉租住房租赁双方的合法权益，根据国家和省有关规定，结合我市实际，制定本规定。
　　第二条　本规定所称廉租住房使用管理是指廉租住房、与廉租住房配套规划建设的经营性用房(以下简称经营性用房)的使用和管理，主要包括房屋交接与入住、物业服务、维修养护、租赁管理、资金管理等相关内容。
　　第三条　本市历下、市中、槐荫、天桥、历城、长清6区和济南高新区范围内的廉租住房使用管理适用本规定。
　　第四条　市住房保障和房产管理局是本市廉租住房使用管理的主管部门。
　　市保障性住房管理中心(以下简称保障中心)承担廉租住房使用管理的具体工作，廉租住房的物业服务、维修养护、租金收缴、房屋腾退等使用管理工作可以合同方式委托原公有住房管理机构(以下简称公房管理机构)承担。
　　第五条　市政府有关职能部门应当依据各自职责配合住房保障主管部门做好廉租住房使用管理相关工作。市教育部门负责统筹安排廉租住户在义务教育阶段的子女就近入学。
　　市公安机关负责为符合户口迁移条件的廉租住户办理户口迁移手续，核查廉租住户家庭车辆购置情况并出具相关证明。
　　市民政部门负责为无生活自理能力和无民事行为能力的廉租住户提供相关服务，监督监护人履行监护责任，做好孤寡老人亡故后的善后处理工作，将无生活自理能力或无民事行为能力且无监护人的廉租住户转入社会福利机构。
　　市财政、城管、城管执法、卫生、物价、质监、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市政公用、城市园林、消防、供电等有关部门和单位按照职责做好廉租住房使用管理涉及的相关工作。
　　相关街道办事处负责做好辖区内廉租住房社区管理工作。

第二章　交接与入住

　　第六条　廉租住房具备入住条件后，在廉租住房主管部门的监督指导下，保障中心负责对廉租住房、附属设施设备和相关资料进行验收接管。验收内容、标准及程序按照《购建合同》、《房屋交接合同》的约定执行。
　　第七条　保障中心接管廉租住房后，负责办理廉租住房所有权登记手续，房屋所有权证上注明“保障性住房”。
　　第八条　保障中心应当建立廉租住房产权、维修、住户、租赁、房源、水电暖气开户等相关电子及纸质档案。
　　第九条　廉租住户持廉租住房选房结果证明、居民身份证、收入证明、婚姻证明、已退(未领)租金补贴证明与保障中心签订《廉租住房租赁合同》(由市住房保障主管部门统一制定)，交纳相关费用，办理入住手续，领取《住宅使用说明书》。
　　生活无法自理或患有精神残疾的廉租住户在办理入住手续时，监护人应当提交履行监护责任的承诺书。

第三章　物业服务

　　第十条　集中建设的廉租住房小区实行规范化物业服务。服务内容主要包括物业共用设施设备的运行及检查、公共绿化、公共区域环境卫生、公共区域秩序维护和有关安全管理工作等。
　　廉租住房物业服务收费实行政府指导价，其基准价格及浮动幅度由市价格主管部门会同市住房保障主管部门制定。
　　第十一条　对集中建设的廉租住房小区，保障中心应当按照收费与服务相适应的原则，通过招标公开选聘物业服务单位，签订物业服务合同，明确服务内容、标准、费用及责任义务，约定物业服务收费招标价格。招标价格与政府指导价的差价补贴在廉租住房维护资金中列支。
　　第十二条　相关街道办事处负责牵头组建由保障中心、公安派出所、区城管执法、社区居民委员会和廉租住户代表等组成的廉租住房小区管理委员会，负责监督物业服务单位按照合同约定提供相应服务，支持物业服务单位依法依规实施管理活动，协调处理廉租住房在使用管理活动中出现的各类问题。
　　第十三条　享受最低生活保障的廉租住户全额免缴物业服务费，家庭人均年可支配收入低于7670元(含)的减半缴纳，其他廉租住户按照廉租住房租赁合同和物业服务协议约定的标准缴纳。
　　第十四条　集中建设的廉租住房小区内经营、办公等非住宅物业服务费实行市场调节价，收费标准由双方合同约定。
　　第十五条　保障中心或其委托的公房管理机构应当定期在小区内公示享受减免物业服务费政策和欠缴各类费用的住户名单。
　　第十六条　廉租住房和经营性用房承租人使用房屋应当保持入住时的房屋和设施设备原状。廉租住房严禁擅自装修；经营性用房承租人因经营确需进行装饰装修的，承租人应当向保障中心或其委托的公房管理机构提出申请，经批准后方可实施。未经申请批准的，物业服务单位有权禁止装饰装修施工人员进入物业管理区域。
　　第十七条　保障中心或其委托的公房管理机构、物业服务单位及住户发现下列行为时应当予以劝阻制止，并报告有关部门，公安、城乡建设、城管执法等部门应当根据有关规定及时予以处理；造成损失的，由当事人负责恢复原状或赔偿：(一)擅自改变房屋建筑主体和承重结构等违反建设工程质量管理规定的行为；(二)擅自占(使)用、挖掘、迁移、改变、拆除市政工程设施设备等违反市政工程设施管理规定的行为；(三)搭建临时棚(屋)、随意堆放杂物、变更临街门窗等违反城市市容管理规定的行为，以及擅自改变建筑物、构筑物规划使用性质等违反城乡规划管理规定的行为；(四)擅自占用、挖掘物业管理区域内的道路、场地或者侵占、损坏楼道、绿地等物业共用部位、共用设施设备等违反物业管理规定的行为；(五)随意倾倒垃圾、杂物等违反市容环境卫生管理规定的行为；(六)堆放易燃、易爆、剧毒、放射性物品，排放有毒、有害物质或者制造超过规定标准的噪声等违反环境保护规定的行为；(七)占用消防通道等违反消防管理规定的行为；(八)赌博、利用邪教和迷信活动危害社会等违反治安管理规定的行为；(九)饲养动物干扰他人正常生活、影响小区环境等违反犬只宠物饲养管理规定的行为；(十)法律、法规和有关管理规定禁止的其他行为。
　　第十八条　居住于其它住宅小区的廉租住房承租人按照所在小区物业服务合同的约定，享受同等权利并承担相应义务。

第四章　维修养护

　　第十九条　廉租住房维修养护主要包括房屋日常维修养护和大中小修、附属设施设备日常维修养护和更换、房屋和附属设施设备突发应急事件的处理等。
　　第二十条　保障中心或其委托的公房管理机构负责廉租住房共用部位和共用设施设备的维修管理；廉租住户负责自用部位和自用设施设备的维修管理，具体维修范围按照租赁合同的约定执行。
　　第二十一条　保障中心或其委托的公房管理机构应当对承担维修责任的房屋及设施设备进行定期检查，发现问题及时维修。
　　第二十二条　供水、供电、供热、燃气、有线电视等相关管线和设施设备由相应的经营单位按照有关规定实施管理、维修和更新。

第五章　租赁管理

　　第二十三条　保障中心负责对廉租住户资格进行年度复审，符合条件的续签《廉租住房租赁合同》。
　　第二十四条　廉租住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取消其承租资格，收回配租住房：(一)年度审核不符合实物配租条件的；(二)将承租的实物配租住房转借、转租的；(三)改变实物配租房屋用途的；(四)连续6个月以上未在实物配租住房居住或者不交纳租金的；(五)经书面催告后2个月内仍不办理入住手续的；(六)经书面催告仍不按时提供资料进行年度复审的；(七)违反《廉租住房租赁合同》相关约定的。被取消承租资格的住户应当在接到住房保障主管部门取消资格退房决定书之日起2个月内将承租的住房退回。逾期不履行决定，又不申请复议或提起诉讼的，住房保障主管部门可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执行。
　　第二十五条　廉租住户因收入、住房、户籍、年龄等变化，不再符合廉租住房保障条件的，应当在规定期限内腾退。按期腾退确有困难的，若符合公共租赁住房准入条件，可按公共租赁住房的租金标准交纳租金；不符合公共租赁住房准入条件，按市场价格交纳租金；对既不腾退廉租住房，又拒绝按公共租赁住房或市场价格交纳房租的，保障中心可依法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第二十六条　受委托的公房管理机构应当会同当地居民委员会依据《廉租住房租赁合同》定期对承租住户履行合同情况进行监督巡查或抽查，并建立巡查管理记录。发现违反廉租住房合同约定的，限期纠正；拒不纠正的，按照有关规定提出处理建议，报保障中心批准后实施。
　　第二十七条　保障中心应定期检查受委托公房管理机构的巡查或抽查情况，并将检查结果作为年度考评的依据之一。
　　第二十八条　廉租住户退出实物配租住房前应当结清房租、水、电、燃气、广电网络、物业服务等费用，并按照有关规定办理户口迁移等相关手续。
　　第二十九条　廉租住户因身体原因、家庭人员变化等特殊情况需要调整住房的，应当在原配租住房住满1年后提出申请，经保障中心批准后，可选择下列方式调整住房：(一)互换。互换双方均符合上述条件，保障中心负责审核互换双方条件并为其办理调换手续。(二)重新摇号选房。廉租住户办理退房手续并退出原配租住房后，重新申请参加摇号选房。
　　在等待摇号选房期内，可按照有关规定领取廉租住房租赁补贴。
　　第三十条　承租人在租赁期内死亡或离异的，经复核，该家庭符合廉租住房或公共租赁住房准入条件的，可推举新的承租人与保障中心续签廉租住房或公共租赁住房租赁合同。
　　第三十一条　经营性用房租金由市价格部门会同市住房保障和房产管理、财政部门制定。

第六章　资金管理

　　第三十二条　廉租住房及经营性用房租金收入实行“收支两条线”管理，全额用于廉租住房、经营性用房及配套设施设备的维修养护和管理，不足部分由市财政在预算中安排。
　　第三十三条　廉租住房维护开支包括廉租住房及经营性用房在预定使用期限内正常使用所必须的修理、养护等费用，以及物业收费招标价格与政府指导价的差价补贴；廉租住房管理开支包括廉租住房及经营性用房环境综合治理、绿化、卫生等物业管理费用，以及用于支付廉租住房及经营性用房公用水电费、廉租住户减免的物业费、物业收费招标价格与实际收费标准的差价、廉租住房及经营性用房空置期内的物业费和日常管理费等。
　　第三十四条　保障中心每年依据廉租住房使用管理和维修支出有关规定编报下年度预算计划，报市财政部门审核。
　　第三十五条　廉租住房及经营性用房租金收入实行专账管理，严禁截留、坐支、挪作他用。市财政、审计和住房保障主管部门定期对廉租住房及经营性用房租金收支情况进行监督检查。

第七章　监督管理

　　第三十六条　对提供虚假资料骗取廉租住房的，一经查实，立即取消廉租住房待遇，并取消5年内再次申请购买或租赁保障性住房的资格。
　　第三十七条　住房保障主管部门以及其他行政机关工作人员，在廉租住房管理工作中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弄虚作假、徇私舞弊的，按照有关规定给予行政处分；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移送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八章附则
　　第三十八条　本规定自印发之日起施行，有效期2年。